就是这么个邪肆漂亮的人,能够漫不经心开枪杀人,能够波澜不惊地,动用一切最残酷的刑罚。
与他作对,下场不分死活,只分死和惨死。
老人抖如筛糠,额头上的汗珠啪嗒掉落,有些细密地流进眼睛里,酸涩难当,他也一动不敢动。
“拖下去。”云初尧嗓音淡淡的。
老人一瞬间抬起头,还没等他再哭求些什么,后面的警卫已经用特制口罩一把捂住他的嘴,把他拖了下去。
老人拼命挣扎,却无济于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