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宁僵住。
这句话让她想笑,却笑不出来。
安瑾,这个人的气质风度,学校里没有人不知道,何止绅士,那是种近乎冷漠的寡淡礼节,如古典贵族。更别提他的淡静性格,有目共睹。
但此时在月色下,少年的黑衣衬着白皙手指,绝美的脸看起来居然危险而诱惑,他好像不是开玩笑——而且沈宁总觉得,他说的动女人,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“打”,而是“毁灭”。
她僵住,一动也不能动。
安瑾绕过她,继续迈步向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