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就再没有翻盘的机会了。
几分钟后。
她被铐上了沉重的手铐,肩膀上疼痛刺骨,却被推着从卧室赶出来。
走出船舱来到甲板,远处的海平面露出一抹鱼肚白,她看到所有的自己人都被控制住,抱头蹲在一边。
不远处,一个人静静站着。
海风吹乱他漆黑的碎发,那双眸子幽冷淡漠,他向这边看了过来,随即便迈开长腿走过来,“没事吧?”
这自然不是问布列塔尼的,尽管她肩上流着血,脸色苍白得如同纸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