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道噩梦内容，自然也不知道面前人的情绪。就算她性格冷静，但被这么抱着一遍遍说爱你……心里也还是柔软下来，轻轻拍了拍他的肩。
“以后我每天说一次。”那人语气平淡道，仿佛一个漫不经意的决定。
喻楚动作一僵。
“不对，早中晚，三次。”对方又迅速改了主意，语气淡然地宣布。
喻楚眨巴眨巴眼。
言慕似乎又想了想，最后道，“算了，我想说几次就说几次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