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三百二十八章 诘问(打滚求月票) (第2/5页)
九阿哥听了,就不操心了。
他就是想到桂元早年境遇,多问了这一句。
大过年的,皇子皇孙伤了好几个,外头自然也有些风声跟猜测,只是没有人会傻的去皇家人跟前嚼舌头。
看着是大事化小、小事化无。
只是没有人晓得,十四阿哥在乾东头所哭了一晚上,看着毓庆宫的方向握紧了拳头,“啪啪”地给了自己两个耳光。
在御前的哭诉,半真半假。
十四阿哥确实怕了。
将心比心的,他不是个大度的,自然不相信太子能大度包容。
只是如今五分怕,成了十分。
他在御前说了那样的话,太子要是晓得,就不是因皇孙迁怒他,而是直接恨上他了。
都是一样的皇子,太子比旁人强什么?
不过是出身好罢了。
可是按照满洲旧俗,他们这些妃之子也不是庶子……
没有人晓得,讨源书屋里,弘皙失魂落魄。
去年的风光得意,如同在梦中。
好像美梦一下子醒了,叫人坠入了地狱。
弘皙似哭非哭,似笑非笑,想起了阿克墩的话。
自己是不是真的就是坏根苗?
才会下意识的去换弘昱的碗,才会明晓得太子残暴,依旧为了报复阿克墩告了状?
去年他鄙视阿克墩的愚蠢,今年他就步了阿克墩的后尘。
甚至他得到的惩戒比阿克墩还严重。
阿克墩只是在养病,并没有清退上书房。
他却离了上书房,再也没有翰林学士的教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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