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零七章 苦艾酒 (第2/5页)
诚然,他有时候觉得自己还算个人物,但这份自信主要是针对那些毫无背景、白丁出身的巫师,或者那些刚刚入学半年多的毛头小子们。即便是连续两次在郑清身上栽了跟头,也没有让他的这份自信消耗多少。
因为类似郑清那样的学生毕竟是少数——有几个学生在一年级的时候会被魔杖列入大阿卡纳名单呢?前后百年,一个都没有。
所以,在郑清手底下栽跟头,不丢人。
阿瑟·内斯对自己的定位也非常清晰:比上不足比下有余,巫师世界的‘中产阶级’。换一个更形象的比喻,他大约就像是一个古老封建王朝里的‘乡绅’或者‘胥吏’,可以仗着‘统治阶级’的需要狐假虎威,却绝对算不上一个‘统治阶级’。
这里的‘统治阶级’,放在第一大学,就是雷哲、奥古斯都、以及意志三杰、弗里德曼与瑟普拉诺那一小簇学生。
正是因为有这一份‘自知之明’,阿瑟·内斯此刻才会坐立不安。
因为他不知道大名鼎鼎的祥祺会头子,麦克·金·瑟普拉诺把自己叫进这间会客室想要做什么。理论上,他并没有成为瑟普拉诺座上客的本钱,更没有让瑟普拉诺为自己亲自调酒的资本。如果是弗里德曼爵士,或许才能有这样的面子。
此外,虽然两人都是阿尔法学院的学生,但阿瑟从一开始就是弗里德曼爵士的人,这一点城堡里的学生们都知道。
万一瑟普拉诺想让自己背叛爵士怎么办?
想到这种可能性,阿瑟·内斯就忍不住有种抑郁的纠结感。一方面,对于自己能获得瑟普拉诺这样的‘青睐’感到兴奋;另一方面,他也对自己的能力感到惶恐。他觉得自己不是那种能够当‘间’的家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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