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潇从小桌子上取回那封信递给他,“是不是找这个?”
信笺上,全部都沾满了血液,字迹模糊不清,唯有那个楼字,还是清晰的。
舜王大受打击,怔怔地看着那封信,“怎么会这样的?”
“你伤势太重,血流得太多,把信染湿了。”冷潇把信丢在他的身上,便回床上睡觉了。
斩月居里受伤回来,她流了很多血,体质比较虚弱,痛楚虽说后来缓解过来了,但开始的时候真是钻心的痛啊。
她对南宫翼天有
了一丝的同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