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潇把伤口包好,没回答她的任何问题,只吩咐屋中伺候的侍女,“伤口不要沾水,看着她,不要太过激动,伤口会裂开,她的伤势很重的。”
“谢谢冷大夫。”侍女福身道谢。
“或者,”冷潇想了想,“你们出去帮她找个大夫,晚上在这里守着,她情
绪很激动,比较危险。”
“不用!”卢良媛擦了眼泪,冷冷地道:“死了便死了,反正已经这样了,活着有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