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久久不能动弹,心头的骇然超过了平生所遇,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,眸光落在了冷潇的脸上。
冷潇就知道始终免不了一场责难。
她缓缓跪下,“父皇,请您节哀!”
这是最苍白无力的安慰,但是,她不知道可以说什么。
“你没说过他是这样的。”皇帝的声音,充满了惊悸与厌恶。
“儿臣无用,只能诊断出一部分,儿臣有罪。”冷潇学着御医的话来说。
皇帝没说话,依旧是盯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