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醒了十几分钟了,她愣是连看都不看他一眼。
“
不是。”冷永琪拉了拉垫在男人身下的毯子,“都给你铺垫子了,没弄脏你的床,我学的不是男科,见是见过,但和你不一样。”
“见过?”南宫羽眉头一蹙,“和我的……不一样?”
“嗯。”冷永琪将杯子凑了过去。
南宫羽再次张嘴喝水,睡了一整天,又饿又渴。
“是不一样,那是标本,死的,你是活的,死物和活物肯定有区别。”冷永琪解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