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瑾说道:“没有这个必要,一个腐儒不过是疥癣之疾,不足为虑。”
黄晓不敢继续深问,只是悄自皱眉。
魏王抬了抬手,示意他可以退下了。
这位心气极高的剑宗弃徒向后徐徐退下,一直退出此间殿宇。
当殿内只剩下萧瑾一人之后,他重新提笔,就着刚才的墨点在白色的宣纸上龙飞凤舞,转眼间书就一个铁钩银划的大字。
萧瑾凝望着这个字,默然不语。
白纸黑字。
一个杀意四溢的“杀”字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