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章 蒲苇磐石的誓言 (二) (第5/5页)
Lara总是能贴心知道她此时需要什么。
她需要是一点点黑暗。
太亮了,她会觉得难以对女儿说出这些过往。
“你大概不能体会我听到这句话时候心情……当一个人,他曾经说过他是你朋友,也说过爱你,但,你不过是他一笔投资?当然这是后话了。还好从来没有对他有过‘朋友’之外幻想。也从来没有跟他有过任何超越朋友界限接触。就算他说爱我但是已经结婚了,那么多束缚不可能立即摆脱,逼到他那个深爱他妻子几乎走投无路……我从来没有认为那是他为了和我一起而做努力。他女人从未断过,我从不是他女人中一个。就算他表现、也宣称,疯狂爱我。这事儿真是疯狂——什么样男人,会一边说着爱这个女人,一边说他希望我幸福,还从中牵线,将这个女人迫不及待介绍给别男人?对方就是百达继承人,也就是先夫……”汪瓷生说。
她看屹湘。
屹湘听出来,汪瓷生唯有对百达继承人用了“先夫”称呼。这说明这个人,对她来说,至关重要。
她心里有些难过。她想汪瓷生应知道她难过。因为她顿住了。
屹湘摇了摇头。
汪瓷生却过了好一会儿,才平复情绪继续说下去。
“……这原本是邬载文做大算盘。那时候我正经历一次重大挫折,无心跟任何人发展感情。事业上危机,跟我母亲之间裂痕,都折磨我。但正如你所说,幸运是,我总能遇到真爱我人。这一次,又是。先夫是真正温厚善良人。我何其有幸,再遇深爱我人,有幸重拥有幸福家庭,有牢靠后盾和坚定支持。而邬载文,之后连续投资失败,又急于捞本,一错再错,原本非常稳固纺织业、又有强大现金流,都被他折腾净了,已经严重影响到邬氏生存。”
凉风徐徐吹过来,屹湘抹了下额角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