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底一痛,维尔莉特低声道:“您很痛。”
“没有,除了不能出去,这儿很好。”利安德尔笑着道。
维尔莉特发现她的父亲真的很和善,也很爱笑。
血族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永生了的,但是利安德尔的鬓边染了灰色,眼角也带了皱纹。
他在衰老。
维尔莉特咬住下唇,“为什么您会在这儿?为什么把您囚禁在这儿?”
利安德尔摸着她的头发,道:“做错了事情,理应受罚。你不要哭,我很快就能出去了。”
“真的?”维尔莉特睁大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