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什么事?”
“三阿哥家的侧福晋生了,可孩子落地就没气息,已经报进宫里了。”
毓溪的心一沉,可怜那孩子,更可怜田氏,但愿她养身体的日子里,不要再被三福晋作践了。
“是难产吗?”
“主子,您听了别难受,奴婢怕吓着您。”
毓溪不禁握拳,她自己在鬼门关走过一遭,疼是必然的,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