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五十一章 善后安排 (第2/5页)
此人乃皇甫谧从姑之子,曾任阳平、城阳太守,后被司马颙残部所杀。当时司马颙残部内,就有始平太守梁迈。
大家族子弟分仕各方,搞成这样并不奇怪。
梁臣在这件事上没有问题,他的问题出在别的方面。
而说起梁氏,就不得不提起皇甫氏。
二族郡望都是安定,互相间联姻不少,比如梁柳母亲就是皇甫谧的从姑。
皇甫昌乃前秦州刺史皇甫重之子。
这个名字,邵勋有所耳闻。
河间、成都二王攻洛阳时,那会司马越还在长沙王阵营中,皇甫商、皇甫重兄弟同样依附于长沙王。
大战开始后,皇甫重被河间王派兵围困。
皇甫商间道入关中,持诏西行,打算让围攻皇甫重的几位太守罢兵,行至半路时被从外甥告密,死。
皇甫重孤立无援,后派养子皇甫昌突围而出,至洛阳求援,未果。
当时邵勋还在金墉城,却未能见得此人一面,只隐隐听说他说动了几個官员,想要搞什么事情,最后无疾而终。
皇甫昌显然也想到了此事,他不好意思地看了邵勋一眼,遥举酒杯。
邵勋有些奇怪,难道你当时策划了什么阴谋诡计,想要谋害我?
不过这都是旧事了。
彼时立场混乱,今天是盟友,明天是敌人,背刺成风,有什么事都不奇怪。
他放下酒杯后,沉吟片刻,成功吸引了几人的注意力,遂道:“古人有教‘明德慎伐’,今南阳大兵归家,事止于此,可谓善之又善矣。”
说着,他轻轻起身,背负双手,在厅中慢慢踱着步子,道:“今却有一桩难事。”
说到这里,他转过身来,看着在座几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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