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五十九章 极限施压 (第2/5页)
“也是。”曹嶷哈哈一笑,状似欢快。
今年他确实过得挺开心的。
当着材官校尉,协助营建汴梁,提出的几个建议都被接受了,心情舒爽——人是需要被认可的。
购地也有了着落。
济阴有人不满梁公,带着僮仆部曲千余家南渡江东,把地低价卖了。曹嶷动作快,出价也高,抢得百余顷,于是把长子派了过去,连带着府里很多仆役、门客,一起去济阴管理庄园。
正旦朝会之时,说了些漂亮话,梁公还赏了他一对白璧。
这日子,固然不如在广固当诸侯爽,但也不算太差了。只要梁国不灭,他就能继续逍遥下去。
二人喝完一鼎茶,话题也聊得差不多了,逢辟便起身告辞。
曹嶷将他送到门外,犹豫再三,忍不住叮嘱道:“你今后好生做事。我是没什么前途了,材官校尉已然到顶,你不一样。梁公势头挺好的,莫要想东想西。”
逢辟心中感动,深施一礼后,转身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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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月十五之时,家家欢乐。
梁芬看着空空荡荡的新宅,沉默不语。
长子早年死于诸王混战,没留下子嗣。
次子去年因病过世了,幸好他留下了一子,只是年岁尚小。
有时候梁芬都忍不住问自己,这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,落得这般结局?
妻子皇甫氏受儿子去世的打击,身体也不太好了,时不时卧病在床。昏昏沉沉间,数度思念女儿,那是他们夫妻唯一在世的孩子了。
梁芬安顿妻子后,正要饮酒麻痹自己,却见傅畅、傅宣兄弟带着几个在京关西士人来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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