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他不是为了陈鸢,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陆九卿。
陈鸢盯着墨箫看了一会儿,冷笑一声:“早干嘛去了。”
墨箫抿着唇不吭声。
早……他们之间的开始一点也不好,过程更是堪称地狱,如今的结果已然是不能再坏了。
墨箫抬手揉了揉眉心:“你今日来,就只是为了质问我这个吗?”
那倒不是。
陈鸢将信封掏出来摆在墨箫的桌案上,然后默默地往后退了几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