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9章 国荃为情绝食 (第3/5页)
江氏说:“摔地上怎么会伤着胸口?”
“地上有根树杈,扎了一下,没事的。”
江氏道:“我知你和娘有话要说,可,这些天为何又老躲着我和你爹?”
国荃辩解道:“我哪有躲着娘,这几天,一说话就震得胸口疼,我谁也没说话。”
曾麟书说:“国荃,你和国葆到岳麓书院读书的事,盘缠和学费都为你们准备好了。你打算何时动身,你大哥刚才来信还在问。”
“尽快吧。”
“尽快是什么时候。给我个准确日子,你娘好给你们准备东西。”
“十天后吧,不,就十天。”
曾麟书说:“国荃,临走前,还有要给爹商谈的事吗?”
“没,眼下没有。”
江氏说:“有话就当着爹娘的面说出来,别让我猜你。”
国荃坦诚道:“娘,孩儿大了,自己的事自己会处理,不劳二老费心。”
江氏道:“既然,你认为能处理好自己的一切,娘也不再干涉你什么。但娘要你记住,你现已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了,好好掂量下,到人间这一遭,究竟要给后人留下点什么。娘老了,陪你不到最后,但你的儿孙会看到你的最后。希望你能为他们,留下些引为骄傲的德行。”
“娘,您老何出此言?孩儿自幼受儒家教导,从未做过出格及败坏门风的丑事。以前不会,现在不会,今后更不会。孩儿或做不到大哥那样,让父母引为自豪,但国荃的德操绝不会输给其他兄弟。”
曾麟书追问道:“国荃,你果真对父母再无他事可商讨?”
国荃斩钉截铁道:“没有。”
曾麟书夫妇久违的话题国荃竟只字不提,二人不可思议地对视了下。江氏纳闷地看着国荃心想:“怪了?明明跑去央求二叔二婶,不是要迎娶荷香进门吗?怎么没了下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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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荃站在荷香屋,极力克制着伤心的眼泪,荷香极其冷静道:“国荃,我们的情分,今生就到此结束吧。雅芝是位非常贤良的妻子,不管我前世做了什么孽,今生绝不是天上下来的小妖,专来搅局别人的家庭。曾经的你,在我心中是完整的,是完美的,我会怀揣着你的完美度过自己的余生。”
国荃冷漠一笑:“说此话时,可真通过了大脑?”
荷香道:“是!我毫无遮掩我的自私,我没雅芝的大度,我可以将你装在心里,回味你我的曾经,但我不接受与人共同分享丈夫。或许我从小就野,生就的一副穷骨头,但我从不对人卑躬屈膝,更不接受施舍与怜悯。”
国荃道:“为抓着一个误会的错,就对我下如此绝情的逐客令?”
荷香说:“不光这些,你胸口的伤、虎子臂上的伤,我荷香何德何能,纵使两个至爱兄弟为我拼杀?我不过一个贱命的丫头,却能引来一场祸患!”
国荃说:“爱,是上天赋予每个人的权利,何止人类,动物仍有猴王虎王,蚂蚁尚有蚁后。一切皆凭能力而为。”
荷香道:“我的爱不论乎贫贱富贵,但愿相濡以沫,粗茶淡饭,平平淡淡。何来这么多厮杀伤害?思前想后,我回归自我。让一切平静下来吧。否则,伤还会继续,尚且是亲情与兄弟间。”
国荃道:“你以为这么做就高尚了?你以为这么做就没人受伤了?你我要忍受一生的情伤存活于世,你不觉得更残酷吗?”
荷香说:“爱总是要付出代价,为了更多人少受伤害,我别无选择。”
国荃说:“那,那天我要你,你为何不拒绝与我,为何还将我紧紧地拥着?你心里明明是爱我的!”
荷香说:“感谢干爹那天来得及时,否则,我真是要重新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。”国荃痛苦地仰天哀叹,“天哪!苦苦相爱一场,竟是万劫不复的深渊!就连牛郎织女的缘分也不再有了!呜呼哀哉!”
恰时,虎子进屋,他见国荃在此忙转身要走,被荷香叫住:“虎子,你来得正好,我正要找你。”
虎子只好回转身对着荷香:“找我何事?”
荷香在国荃和虎子间看了下:“虎子,你承认国荃和我们是好兄弟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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