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颤颤不能自己,双颊绯红如火烧,眸色水润滟潋无边。
秦乂又俯身吻了她一会儿,瞪着水润润的双眼,望着秦乂张了张口,艰难而娇媚道:……你该走了。”
秦乂竟是笑了一下,沙哑尚未平复,道:”
秦岚:“……”
他起身穿衣时,又道:“躺一会儿,等有力气了再叫扶渠进来伺候。”
秦岚抿了抿唇,他还知道自己此刻半分力气都没有啊。她感觉自己好像连骨头都已经被他给剔除了,浑身软绵绵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