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今酌瞠目结舌,“不是……你……”
可惜,堂兄已没了人影。
裴今酌跌坐在椅子上,苦笑,“我成了多管闲事?真是……都什么事嘛?”
他抬眼,看见刚刚苏明妆座位旁边的小桌上,静静躺着几张银票。
“……她连我囊中羞涩,掏不出银子都想到了?她到底想做什么?”
……
夏,越来越深了。
天气越发炎热。
房间里,穿着轻薄的苏明妆斜靠在软榻上,扇着扇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