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着男人双手松懈的空隙,初九月连忙逃到大床的另一端,她凌乱的摸索着系扣子,仿佛受惊的小白兔。
徐振奕则不动声色,他慢条斯理的从口袋里拿出一方丝帕,擦了擦唇角,“你是我的妻子,做任何事,不都是正常的吗?还有,我很确定,自己现在很庆幸!”
夜黑风高,一室旖旎。
他一句我很清醒,将一切都说的是合理合法的,完全就是有证经营。
“你不是......”
她小声的问道,“许兆在电话里告诉我,你不是生病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