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冲着石榴摇头,低声回道:“不见,我永远都不会见他……”
……
阴暗潮湿的地牢里,君冷颜浑浑噩噩的躺在杂草中。
他睁着眼睛,望着头顶的一扇窗户。
明明有日光照进来,照在他身上。
他却觉得,身上还是彻骨的冷。
他稍微动了动身体,双腿那里,便传来刺骨的疼意。
他的双腿,早在几个月前便被砍断了。
断腿的那一刻,他疼晕了过去。
便是在那时,他做了一个遥远而真实的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