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男人,怕她都来不及,哪里敢对她生出任何恻隐之心?
终于送走了醋坛子君墨渊,整个厅堂,只剩下月千澜与鹤云二人。
月千澜端着茶盏,又喝了几口茶水,以此来缓和刚刚因为亲吻而升腾起来的热气。
鹤云坐在不远处,只抿唇笑着看她。
月千澜总觉得,他这笑中,带了几分不怀好意。
她蹙眉,扭头看向鹤云。
“你笑什么?”
鹤云眼底,掠过几分感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