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了……”
君飞祤松开魏浒,重新将他拉回了屋内的椅子上。
他吩咐人,拿些跌打药过来。
他很早之前,便在军营里历练,所以包扎伤口什么的,他倒也做得得心应手。
不过,他在给魏浒包扎的时候,故意加重了力道。
魏浒疼得,不停呻吟嘶叫。
君飞祤听着他的呼疼,心里一阵痛快。
他给魏浒在嘴角处涂抹了一些药物,便又给他倒了不少的酒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