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姓名学国学 第184章 《文心雕龙》与《诗品》 (第5/5页)
这倒也无可厚非,因为审美本是一种主观的认识、理解和感知,因人而异。相比起来,钟嵘的一些精彩点评更加令人印象深刻。如他称曹植诗作“骨气奇高,词采华茂,情兼雅怨,体被文质。”历来被视为定评。
他在评述诗人之时,甚至会采用《世说新语》等小说手法,穿插一些轶事佳话。如关于江淹,他讲了一个江郎才尽的故事:初,淹罢宣城郡,遂宿冶亭,梦一美丈夫,自称郭璞,谓淹曰:吾有笔在卿处多年矣,可以见还。淹探怀中,得五色笔以授之。尔后为诗不复成语,故世传江淹才尽。
《文心雕龙》和《诗品》的出现,标志着中国古代文艺理论与文学批评发展到了新的阶段。
其时儒学衰微,文学勃兴。以五言诗和汉赋为代表的文学逐渐摆脱了之于儒学的附庸地位。尤其五言古诗,经汉魏两晋至南朝,已是方兴未艾。
以这样的趋势坚持发展下去,中国即将迎来诗歌、文学的辉煌盛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