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第安人看上去无动于衷,就好像我只是挠了挠自己的脖子。
“上车,”他说,“大车。”
“我,已经不喜欢大车了,”我说,“我,上自己的车。”
“你,来我的车。”印第安人用胁迫的口吻说。
“我,来你的车。”我说。
我关上抽屉,锁上办公室的门,关了门铃开关,离开时照旧没锁接待室的门。
我们从走廊一路来到电梯。这个印第安人可真臭,连电梯操作员都闻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