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,又沙哑。
迟今眼睫颤抖,没说话。
“是不是很恨我?”周津知又问。
迟今只觉得心绪纷乱,手指骨节因为攥紧而变得泛白。
恨不恨不重要,重要的是,他现在做的这些事,都已经超越了恨与爱之间的界限。
他不打算给她任何名分,只是坚持让她做一个不见光的情人。
她不愿意。
周津知低头,额头碰触她的鼻尖:“今今,我们还有女儿,为岁岁想一想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