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. 以身相许 (第2/5页)
裴樾性子冷,加之身份过于尊贵,在京中知交好友甚少,十分聊得来的也只有江锦初一个,江锦初秉性纯良,从不沾染世家子弟的那些纨绔习气,一来二去,昭华对待他也格外亲厚。
“劳伯母关心,一切都好。”江锦初笑着回应。
“你和孟家姑娘的事儿我都听说了,这女子婚前胆怯是常事,锦初还是不要把她逼得太紧了,否则会适得其反的。”昭华对撮合小辈的事颇为热衷,总是忍不住劝上两句。
见自家母亲又要拉着江锦初说个不停,裴樾及时出声岔开话题:“母亲,长宁那边什么情况了?”
“我叫你过来也是为了这事。”昭华终于想起了正事,“前几日我与长宁闹了些矛盾,就一气之下撤了她生辰宴上的甜食,她现在还在气头上,对我是爱搭不理的。”
说起这个,昭华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却又像个孩子般委屈起来。
母女两人闹矛盾,裴楹向来是个倔脾气,最先忍不住认输的还是昭华。
“我就想着,若是能在生辰宴之前把楹儿的牙治好,到时候再用她最喜欢的蜜饯给她惊喜。”昭华叹气,“宫中的余太医在咱们府里都待了这么长时间还是没办法,我就只好广寻民间的大夫了。”
裴樾知道自家母亲爱女心切,自己又何尝不为妹妹感到着急。只是见今日之情形,鱼龙混杂之人众多,医牙一事恐怕没有母亲想象得那般简单。
他有些担心晚香阁的状况,想赶紧过去看看:“母亲,今日府内生人甚多,儿子有些担心长宁,先去那边看看。”
“也好,锦初也跟着去吧。”昭华连忙应道。
二人告辞,马不停蹄地往晚香阁去。
晚香阁侧院的一间厢房内。
时至晌午,今穗与乔逊在屋内已等了有大半个时辰,人也越来越多。
今穗默默数了一下,大概有二三十人,紧接着进来了一个年岁稍大,看起来很有威严的侍女。
“待会请诸位挨个过去为郡主看诊,看诊须站在屏风之外,通过悬丝诊脉为郡主诊断病情,不得面见郡主真容。”
此话一处,房内的人皆是议论纷纷,医牙怎可只靠悬丝诊脉,众人都觉得有些荒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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